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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凰衍生·当靖凰来到2015】粉色(chapter 16)

抱歉抱歉,最近突然发现粉色已经一年没有回归过正文了…


所以我今天把某个人放出来了…


红白玫瑰你们自己慢慢纠结吧hhh

——————我是一个分界线———————

If you want me

明明一顿温馨的年夜团圆饭,然而在李熏然看来怎么都觉得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鸿门宴。

摇着高脚杯嘴角擒着一丝莫名微笑的薄靳言,用手支着下巴捂着嘴,从进门开始就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的Tamia,沉默的尹姿琪傅子遇韩雨萌三人,唠着家常的薄妈妈简妈妈李爸爸,一脸郁闷的简萱,悄声安慰简萱的简瑶以及目光始终停留在Tamia身上的,他李熏然的相亲对象,宋曼。

不同于李熏然男人形式的粗枝大叶,Tamia仔细地回视着与自己对面而坐,恰恰坐在李熏然旁边的那个女孩子——鹅蛋脸柳叶眉,眼睛大而媚态生,再加上天生一副白净面庞,是个十足十的美人。身上一件mansion kitsune的灰色毛衣,白色的小狐狸logo打在左胸上,满满的青春活力;下身搭了tibi同色的羊毛呢子阔腿裤,活泼中不失庄重;手指葱管似的,饶是在手术室见惯了美手的Tamia也不得不赞上一赞;她将自己的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那是一件千禧年初期jil sander的作品,白色羊绒羊毛混织,又用灰色的府绸在领口袖口下摆等处滚了边;裁剪利落,领口的衣标黑底白字,经灯光一照,不显陈旧沉闷反曾优雅简洁,十成的好品味。

对于所有人而言,今晚,注定是战场。
从穿着打扮时尚触觉,到人心计谋多年恩怨,无处不争抢,无不需了结。


几杯红酒下肚,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是亚拉河谷的雷司令,Tamia心中暗道。

她向薄靳言的方向瞄上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也知晓着些什么;
而眼前可见的,却只剩下了白花花一片的老式白炽灯与浑黄黯淡的节能灯泡交错出的,说不出什么颜色的光影。

勾勾嘴角,她微微自嘲地一笑,手上动作却麻利地将自己一头半长不长,正好挡在眼前的头发向后拢了拢,顺带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

她侧一侧头,看到自己的侧脸映在不远处的窗上,似乎是自己面前的一盘子油焖大虾。

窗外是万家灯火,以及断断续续在空中绽开的烟花带来的硝粉气味。

她不自觉地咳了一咳,又将抱着的双臂紧上一紧。

今日种种。
谢涵没有任何掩饰的在给她传递一个消息,他回来了。
也就是说,他与她之间的游戏还在继续。

之前各样,你说欲擒故纵也好,你讲中场休息也罢,我都依你。
如今,游戏规则我既定了,你便也只有追随沉溺的份儿。

Tamia低一低头,鬓边的碎发再一次不听话地掉下来,她往日所想的安然度日,终日所盼的恩爱夫妻,到头来不过虚无泡影一场,甚至于,还赔上了李熏然入局。

她微微张一张嘴,笑自己痴傻无比;
一早不过一只提线木偶,竟然还要痴心妄想。

幸福二字,从来不是写给她看的。
她仿佛今天才将将明白。

每当她刚想喘口气,身边亲近之人的死讯便一个接一个地传来。
从来都不是巧合,不过一场角力。
一场,她从不会赢的斗争。

Tamia咧开了嘴,很久,发现自己已全然笑不出声了。

她拉回自己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理智去勾面前那只像乘着血浆一样的红酒杯,却发现一只修长而清简的手早已将那杯子占为己有。

Tamia的目光追溯着那双手;
她看到了他手腕上一个圆圆的圈,一个满是针眼组成的圈;
再向上,李熏然拿了她的酒,一饮而尽。

他仰头,喉头一耸一耸的,头顶上白色的灯光将他颈部的血管照出蓝蓝的光彩来,像蓝环章鱼的触须,剧毒。

“熏然,你是怎么回事?这杯子也能拿错吗?”多年的刑警经历让李爸爸在刚开席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桌子那头一干小辈的不自然,一场年夜饭进行到这个时间——春节联欢晚会都该开演相声了,才终于让他抓到了一个由头,开口询问,“你喝人家刘小姐的酒做什么?是不是喝多了拿错了杯子?”

“爸,我。。。”

“喝多了就早些回家休息。正好这时间也不早了,小宋父母这大过年的还没和自家姑娘吃上饭呢。”李爸爸放了筷子,两眼一瞪,满是威仪地打断了李熏然,“这样,你喝酒了就别开车了。先打个车送小宋回去。”

“李局长,不用这么麻烦。。。”一顿饭到头,宋曼才开口说了开宴以来的第一句话。

她一双眼睛亮且大,像一对儿上好的黑欧珀,灵动之中透着慧詰,又像她身上的那只小狐狸。

Tamia歪了歪头,就这样盯着她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目光,宋曼也迅速地对上了Tamia一双满是困惑的双眼——挑衅,不屑,纠结,杀意,又到慢慢平复,狡黠复现。

Rossy,Tamia在口中默念。
谢涵自负到,把他手下抓她回去的人都透漏给她,到底靠的是这姑娘超凡的催眠术,还是在赌她Tamia对这双眼睛的愧疚感?

又或者,谢涵不过随便抓一个人,便能让她低头俯首,认他宰割。

“诶,话不是这样讲的。。。熏然啊。。。”李爸爸再次开口的当,碰上恼人的门铃声响,一声接着一声。

楼下有人在放烟花,离的那样近,近到盛放与消逝就只在一息之间。

“谁啊,大过年的,又这么晚了。你们先吃先聊,我去看看。”简妈妈说话间就起了身,带着或因礼节或因关心而起起坐坐地一干人等。

一个待人接物最正常不过的寒暄客气让所有人错过了早已焦躁不安如笼中困兽的Tamia的一个小动作——爆竹声中,她摔碎了自己的红酒杯,只留下杯口处尖尖的碎片连带着长长的水光流动的杯柄。

她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猜想,去逻辑分析,去心理侧写,唯一所想不过是从宋曼嘴里套出些无关痛痒的所谓计划罢了。

诡谲如谢涵,是不可能把计划完完整整地和盘托出给另一个人的。

只是此刻,哪怕只是微小的走向,再不济只是些可能性,于她来讲都聊胜于无。

Tamia握紧了那残破的器皿,正待动作——她的手腕忽地被一个人扣住,正扣在她的命门上。

那只手冰凉,稳健,像是一台高倍放大的显微机器。
这样的手,不做手术可惜了,她正暗自慨叹,便闻头顶上一个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Tamia,I’m back.”

她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只手的主人。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唇形,熟悉的一切。

“Are you really here or am I dreaming?” (你是真的在这里,还是我只是在做梦?)

那人不说话,只安静地蹲下来,平视着她,“For you’re everything to me.” (你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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