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小作lol

微博小号奥小作,极乐废料存放处

吹梦到西洲(七)

暗线过度章,大家随便瞧一瞧~

明日我家大魔王大总攻要发起全面进攻啦~

鲸鱼大人,麻烦您就不要装纯情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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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

穆霓凰独身站在养居殿高立的窗边,楠木的香气透过窗棂上细篆的兰花传出来,是从前的味道,也是现在的味道。

不过月余,先前冰冷如窖的养居殿地龙开放,烧的整个殿堂暖春一般撩拨着人心。

她伸手将那窗推开一个狭小的缝隙,推窗的那只手索性就抚在窗上,另一只手反复摩挲着海水纹项圈上挂的一只小金锁。

上一次养居殿相认,萧景瑜认出她,靠的是这一只锁。
她一直认定的,景琰留给她的护身符,却不想原是出生时他送的贺礼。
早该被当做不祥之物扔掉的东西,竟因为多年陪伴,让她有了不舍之感。

思绪集中在一个死物上,穆霓凰只觉得胸中滞闷,一口气喘不上来,头重脚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在一无所知地昏睡着。

穆霓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养居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进养居殿,只是当她有意识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被萧景瑜的气息包围着。
窗外的云压的很低,连月不见的阳光透过薄云的缝隙打出了些许光束。
风扑在穆霓凰的面上,稍稍舒缓了她的不适。

她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朝泛起层层波纹的帘幕后看去,待确定并无异样后,顿了一顿,她还是伸手关上了那扇窗。

已是二月,养居殿比着一月时暖上不少,可那地龙偏偏一月不开二月开,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其中缘由了。
只怕萧景瑜的身子,诚如瑞王叔所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穆霓凰低下头轻轻摇了摇,转身向重重帷幕后走去,终在离那人两层纱帐后的绣堆儿上坐定。
她身侧,是一张黄梨木的矮几;
上面是一只彩烧福禄寿的瓷碗;
碗里,是黑褐色的药汤。

像是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她伸手,端过药碗,用碗中的银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那早已凉透了的苦涩汤汁。

没有人会相信文成武德的梁帝最害怕的事情是吃药,就像没有人会相信青冥关但求一死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怀有孕。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了的女娃娃,穆霓凰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双张得像极她父亲的大眼睛扑闪起来会多好看。

那个浑身是血的孩子被送走的时候,萧景瑜像是一只杀红了眼的狼,死死地盯着她那小小身体上的白布,很久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之后不顾自己身受重伤,突破敌军重围也要护住那血肉模糊的一滩肉体回京下葬也就不难理解了。

自此,萧景瑜不知是终于良心发现还是实在悲痛异常,他开始放手,开始对她不闻不问,一心沉醉于那些长得和她肖像的女子当中。

她们有些眼睛像,有些鼻子像,还有,似乎,是耳朵像。
她半哭笑不得,半自知自隐,随他胡闹,只为留一方清净。

可是清净礼佛,真的能表达她对那孩子万分之一的歉疚吗?

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逃离去独自舔舐伤口的借口。

长乐公主萧瑾,是他萧景瑜毕生之痛,又何尝不是她穆霓凰今生今世都跨不过的一道坎?
那可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啊,不再是为了国之根本,也不再是心机手段,她只是一个需要母亲庇护的婴孩。

可她,却再无缘与她相见了。
穆霓凰正暗暗出神,手中的银勺打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早已悠然醒转的萧景瑜觑着她久久无言,看她毫无察觉方才开口,“霓凰,你别听瑞王叔吓唬你,槐树上摔下来而已,胳膊不会断的。。。”

穆霓凰睁大了一双眼,眼泪顺着眼眶就掉了下来,一串一串,像是串号的珍珠。
那只瓷碗碎在她的脚边,白色的裙角染了颜色,在投进店中微薄的阳光下,泛着暗红的颜色,“你说什么?”穆霓凰哑了嗓子,仅仅四个字,却说的极其费力。

“你别哭。。。”床上的人一瞬间的慌乱,嗫嚅着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只好尝试着去移动左臂。

一次,两次。。。
他的额头上星星点点的起了汗星子,终于,他不再去折腾那条毫无气力的左臂,十分歉意地朝穆霓凰笑了笑,“没事儿的,六哥休息两天就好了。”

一句刚毕,一句又起,转了话锋,“今日怎么没见景琰与你一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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